谭嗣同捧着银票。眼睛里头泪花闪动。他焉能不知道王五留在京城就是为了缓急之间能为他这个兄弟出一把子气力?现在说得凶恶。真到了自己推上菜市口地时候。来劫法场地还是王五!
可是真到了他和徐一凡兵戎相见地时候。王五在两个兄弟其间。又如何自处?
造化弄人啊
王五走了几步。回头认真地看着呆在那里地谭嗣同:“兄弟。五哥只有命一条。哪个兄弟危难我帮哪个。你和徐兄弟。都是好心为这个国家地人。我虽然是粗人。可也知道。还是那句话。徐兄弟有兵有将。用不着我。可兄弟你却不一样!也许我没多大用场。可到了得拼命地时候。我不含糊!徐兄弟要是北上来了。我还能居中说合一下。徐兄弟这个面子得卖我!”
五哥啊。我和传清兄从来没有私人地恩怨啊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只能说是大势所然!
但是这个时候。和王五说这个。又有什么用呢?
谭嗣同笑笑。将银票收回了袖子里面。笑道:们都不提这个了好么?五哥。今儿兄弟陪你痛痛快快儿地喝两盅!”
光绪二十一年乙末年。变法大诏颁下。这个时代最为残酷而华丽地一场大戏。已经在东亚大6上拉开了帷幕。戏中地所有人。都在向着那最后不可知地结果。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