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言庆伸手搂住徐世绩的肩膀“徐大哥你切莫考虑太多反而会乱了心思口依我看你考入官学可能性很大就算落选也非你之罪了不起回家继续读书。天生我材必有用何必拘泥于官学学舍呢?至少你兵法谋略就远胜过我。”
徐世绩喃喃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吗?”
他陡然振奋了精神从竹栏上跳下来扭头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舒服多了。
管他结果如何先考了再说。了不起回家反正有大把的事情等着我做呢”…”
见徐世绩放开心情郑言庆也开心的笑了。
两人就在这竹林边上嘻嘻哈哈的说起话来。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将两人的影子拉的越来越长房座谦果然行动起来!
他对洛阳流民开始整顿的司时又对里坊间那些权贵子弟予以凶狠的打击。短短三天房座谦就抓捕了十七名在里坊中横行霸道的权贵子弟引得洛阳各大豪族都不得不胆战心惊警告家中子弟不可以妄为。但说实话对于房彦谦的这种行为郑言庆不是很看好。在他看来房彦谦就是以卵击石待杨广还都也就是他倒霎的时候。
扬广如今不在洛阳他身为河南尹自然手握大权无人敢去招惹。
可如若杨广回来杨广能承受住各大家族的压力吗?如果承受不住最后也只有把房彦谦推出来做替罪羊。
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人往往得不到好下场。
郑言庆思忖许久决定写一封信给房彦谦想要劝说他一下。
但是房座谦给他的回信却是言庆赠给房秀谦的那一《石灰吟》。并在信中说小友是我的知己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般下修治永济渠需要有各方面的支持。我身为河南尹也许帮不上太多的忙。但辜少要为皇帝保证一个稳定的河洛通济渠开通以后南方大批物资运集于河洛使得河洛地区的重要性陡然增加。所以即便是粉身碎骨我也必须要坚持下去!
对于房彦谦的回答郑言庆也只能为之感慨。
的确随着河洛地区的重要性增加治安也日益变得混乱起来。
永济渠的开通大批物资都是有河洛来供应。如果不能保持河洛地区的稳定的确是造成很大的麻烦。
言辞之间房彦谦似乎并不赞同皇帝修治永济渠的计划。
但身为臣子皇帝既然已经决断下来他也只能顺从想方设法的把事情做好。
郑言庆也不知道自己当初为拉拢房玄龄而作的石灰吟究竟是对还是错……好在十天之后郑言庆拜师霹雳堂没有再生什么意外。
当天前去观礼的人很多除了长孙氏的亲友和族人之外还有濮阳郡公宇文述也前来祝贺。
凭心而论宇文述是个相貌风度俱佳的老男人。
虽说如今年纪大了可是从他流露在外的风度和相貌轮廓依日能看出此人早年的风华。只是言庆对这个人的感觉并不是很好!他也说不清楚究竟是因为先入为主的感官亦或者真的是宇文述让他不舒服总之言庆总觉得此人阴鸷。
不过言庆在神色中却没有把这种心情表露出来。
相反他对宇文述毕恭毕敬没有任何失礼之处~宁可方之以君子不可得罪于小人。在郑言庆的眼中宇文述差不多就等司于小人!而且他又掌控司隶台也算是留守洛阳众臣工里权力较大的人。郑言庆也没有必要去得罪他。
“言庆破野小说文字版头今天来告罪了!”
拜师礼结束之后长孙昆把郑言庆拉到一旁之前关于你和裴家小娘子的谣言就是他的孙儿宇文成趾传出。宇文述刚才已向我低头认错并送来一张画影弓以赤诚意我思忖之后决定接过此事。
毕竟破野头堂堂郡公非你可比。”
郑言庆早就猜出他和麦子仲之旬的冲突是有人推波助懈。
但他没有想到会是宇文述的孙子“这也难怪当时宇文述还在长安故而郑言庆也没有把这件事和宇文述联系起来。
宇文述之所以过来认错恐怕也是长孙昆对他施加了足够的压力所致。
“这张画影倒是一张好弓。
不过以你现在的能力尚不能妥当使用。你既然拜入我霹雳堂门下这骑射是必修的功得我为你准备了一张石硬弓你可慢慢练习。这张画影你就先收好吧!一言庆曾随李基学过射礼也算是有了一些基础。
他接过硬弓轻轻牵引两下感觉力道稍有些重。别看这硬弓才一石力却要考虑到隋唐时期的一石等于四均一均等于三十个而一斤差不多是后世的踪量。如果换算过来的话隋朝一石弓就是一百六十斤的力量。军中普遍是用的就是这种一石硬弓。
按照隋朝兵制州岁才会服兵役。
言庆今年只有十岁但从力量上而已他已经快要赶上一个普通成年人的力量。
“老师这画影是几石力?”
长孙晨笑道“画影为四石强弓非壮士不得用二”
四石?
郑言庆走过去将一枚引弦铜戒套在指头上轻轻拉引了一下却见弓弦纹丝不动。
好硬的弓!他气沉丹刃使足了全身力道只见画影嘎嘣嘣张开。
但只拉开了一次郑言庆就感觉到一阵气短”
“呵呵你现在勉强开弓和次在同龄人之中也算是难得。不过你开弓之后手掌不稳手臂颤抖。莫说要射杀敌人恐怕开一次弓就再也没有力气!凡事当循序渐进不要心急。我和你这般年纪的时候只怕还比不得你的力气。”
“那老诉所用弓矢力有几何?”
“两石!”
长孙晨的回答让郑言庆颇为吃惊。
在他看来似长孙晨这种级别的人物至少也是用画影这类弓矢啊。没想到只有两石力。
“力不在大小只在运用得当。”
长孙晨笑着拍了拍郑言庆的脑袋“我看你在鞠战之中能使出明劲想必也清楚这力量的巧妙无需我再赘言。鱼俱罗鱼老柱国力大无穷能开六石强弓。
但若在疆场之上只论射术为师三箭足以取他性命说出这番话时长孙员的语气里带着莫名的骄傲。郑言庆也不禁暗自咋舌这位老师可真敢说啊!
从这以后郑言庆的生活一下子变得紧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