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见状走到霍尔太太面前,语气近乎哀求地说:“霍尔太太,我求您离开好不好?我妈有哮喘不能受太大刺激,我怕她承受不住,求您和霍尔先生离开。”.
“胡闹!”霍尔走过来皱眉低斥,“我们才是你的亲生父母,而你现在的养父曾经把你从我们身边偷走,我目前为止还没追究他的刑事责任就已经是对他的宽容了,今天我们来就是想把事情说清楚,然后带你回去。”
“对不起,霍尔先生,我真的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我姓岑,我的父母是岑佑涛和藿静文,再无其他。”
霍尔闻言目眦欲裂:“你竟然宁愿认贼做父也不愿意认亲生父母?”
回答霍尔的是一阵瓷器落地碎开来的哗啦声。
众人循声望去,不远处,藿静文推着岑佑涛似乎正往这边而来,只是此时两人却双双僵住,脸上不见一丝血色,而岑佑涛的轮椅旁是满地碎开来的瓷片。
岑欢望着震愕住的母亲,心如刀绞,身子禁不住微微发抖。
藿莛东神色一凛,走过来正要揽过她,岑欢却朝藿静文走去。
“妈,刚才……刚才你听到的那些……都不是真的,我……我们胡乱说着玩的,你不要信,不要信……”她惶恐的抱住母亲,眼泪扑簌掉个不停。
“岑太太,我知道要你一时接受养育了这么久的女儿不是自己亲生的这很困难,但她千真万确不是你的女儿,而是我们霍尔家的孩子……”
“住口!”岑欢瞪向霍尔,颤声狠狠打断他。
“出去!你们都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们!”岑欢激动得语无伦次,连敬称都忘了。
霍尔咬牙,脸上乌云密布。
他自问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不礼貌过,就连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儿丝楠也怕他三分,没想到这个女儿看起来比丝楠要柔弱几分,胆子却是比她大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