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起时间,禹言这才发现,离自己的大学开学只剩不到十天时间了。别的学子们可能正沉浸在考上大学的喜悦之中,禹言却丝毫没有兴奋的感觉,即使他即将踏进的是全国顶尖的天京大学。这也不能让他心情哪怕多一丝地波动。
通知书在叶子那,叶子倒着实为自己的哥哥高兴了好一阵,禹言却没有一丝还在校的学生的自觉,经历地事情多了,也少了很多年少的冲动,真不知道是该觉得幸运还是不幸。
转眼离开青山也快两个月了,这两个月在天京认识了不少人。也发生了不少事情,但家里的事情叶子地事情都还没有处理,想想真是有些汗颜,于紫彤的建议是把叶子也转到天京来读书,这也是禹言的想法,但要回去征求叶子的意见。
还有候芸的事情也要考虑,她家里没别人了,所有的东西一个包就带完了,所以不用再专门回去了,她打工挣的钱还不足学费的三分之一,禹言给她凑上学费,候芸望着他坚定的道,言大哥,这钱我会打工挣钱还给你的。
禹言是知道她坚强性格的,点点头道,那这些钱就当作是创力世纪预支拾你的工资好了,以后直接从薪水里扣。候芸这才高兴的答应了。
禹言跟曾柔说了要回青山的事情,曾柔自然是满心不愿意,闹着要跟着去,禹言好不容易劝服了她,她却凑到禹言耳边道:“那我搬到你这来住。”
禹言皱眉道:“你要搬过来住,要让你爸你妈知道,还不得剥了我的皮啊?再说小芸和紫彤都会过来照顾这边的房子的。”
曾柔脸上一红,哼了声道:“你以为他现在就不会剥了你的皮啊,知道怕了吧,当初欺负我那会儿怎么不怕呢?我不管,我就搬过来住了,小芸和紫彤姐那我会打电话说的,就说我来给你看房子,她们能有什么意见?”禹言见这丫头是铁了心了,也只能摇摇头无奈苦笑。
曾柔将头靠在他胸前,轻轻道:“阿言,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做梦一样,昨天我还在骂你,没想到个天就——”她将脸在他胸静轻轻摩擦几下不好意思说下去。
禹言摸着她的秀发道:“命运真的很奇怪的,总是会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让人防不胜防,很多人会因此错过,又有很多人会因此相逢。”
曾柔轻轻在他腿上锤了下道:“你明明年纪比我还小,干嘛一副老学究的口气,什么命运不命运的,你自己不争取,哪里能掌握?”
禹言愣了下,曾柔说的有道理,命运是自己把握的,就说自己和九号紫彤的事,就是因为自己无法看清楚自己的内心,而且有种逃避的想法在里面,才会陷入怪圈而不能自拔。现在想起九号和紫彤,好像自已是两个都喜欢,只是九号在自己心中占了大部分比重。男人同时喜欢两个甚至多个女孩这很正常,但能娶回家的就只有一个了。
如果能娶两个就好了,禹言心里自言自语道,突然都被自己的这个大胆想法吓了一跳,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这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不做,想想还不行吗?
曾柔可不知道他的花花肠子,正在规划自己二人的美好未来:“………到时候我们去见爸爸妈妈,他们那么喜欢你,一定没意见的。”
禹言这才听清他地话,想起老曾的牛眼,心中一阵暴寒,老曾要知道了这事,还不得拿个机枪直接把自己突突了?但想想这事已经发生了。逃避也不是办法,好歹自己是个男人,到时候只有舍上一身膘了。
这一夜两人食髓知味,鸳梦重温,道不尽的旖旎色彩,只是曾柔意乱神**飘天外之时感受着他仍然挺立的男性标志,心里酸痒之余,却总觉得不太完美,自己为什么就满足不了他呢?难道真要给他找小老婆,那于紫彤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呸。呸。自己都在想什么呢,阿弥陀佛,佛祖保佑,无心之失。无心之失。
禹言第二天早上走的时候,曾柔还在熟睡中,禹言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心中有一种温馨,轻轻吻了下她额头出门去了。没让于紫彤送,像初来天京一样,他又一个人孤单的踏上了西去的列车。和来时轻松的心情不同,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心里沉甸甸地,压了许多心事。
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禹言,叶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半天才高喊一声“哥——”,从竹楼上直接跳了下来。禹言赶紧上前接住她,笑着道:“你个疯丫头——”
叶子楼着他又蹦又跳,像只快话的山雀。禹言爱怜的模模她长长的辫子道:“这两个月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到处瞎捣乱?”
叶子咯咯笑着说:“我哪里捣乱了,大青山还有值得我去捣乱的地方吗?就是过的不怎么好,天天在家闲着无聊,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市里还给你淮备了庆功宴,还说要给你出所有的大学学费呢。”
禹言拍拍她地头笑道:“叶子,咱们自己有手有脚,可以靠自己吃饭,别人地钱我们不能要。”
叶子点点头,轻轻笑着说:“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宛若姐姐其是料事如神啊。”
禹言眼前浮起那个柔弱的小杜同学,说起来,自从离开了学校就没见过她,也几乎没有想起过她,此时听叶子提起她的名宇,竟有几分恍然如梦的感觉。心境变了,看人地方式也就变了,杜宛若在禹言眼里就是一个柔弱的令人心疼的女孩子。
“哥,你走后,我一个人无聊,就把宛若姐姐叫来住了快一个月。我们两个天天在山上闲逛,宛若姐姐老是问你什么时候回来,还总是发呆,我看她好像在等你回来。”叶子狡黠地看了禹言一眼说道。
“等我干嘛。”禹言笑道:“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坏事,惹怒了人家小杜同学。”
“才不是呢,国,我看她好像有点喜欢你的样子。”叶子语不惊人死不休,禹言刚喝的一口水呛到了肚子里,急声咳嗽着说:“你个小孩子,瞎说什么啊,你知道什么叫喜欢,真是的。”禹言现在对女孩子是敏感得不能再敏感了,听见个女字都想跑开,天可怜见,他对小杜可没有一丝想法。
叶子叹了口气道:“可惜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宛若姐姐?”
禹言看了她一眼道:“杜宛若怎么了?搬走了么?”
叶子摇头道:“不是的,前些日子听说她病了,好像很严重,巳经被送到尚海去治病了,他们全家人都去了。”
禹言想起杜宛若苍白的脸颊,她真地像是有疾病的样子,急忙问道:“是什么病,你有没有问过?”叶子眼圈一红道:“我也不知道,就听说她那天走路,走着走着就摔倒了,好像再也没有起来过,宛若姐真的好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