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不是……寒……”花想容用力的在他怀里摇着头,嘶声大哭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喝多了,我刚刚喝多了……我说的是醉话……”
“我要你实话告诉我,你说的那个代价,究竟是什么?!”隐约中,隐约中萧越寒仿佛觉得好像是与自己有关,否则她绝对不会为难成这样。
“没有……没有……”
“柳无忧!”萧越寒忽然咬牙,感觉到怀中哭的抽噎个不停的女人从内心里散发出来的无奈,他不是感觉不到,只是从来都是视而不见。可是现在,这个喝醉了酒的女人,才敢把她最伤心最害怕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女人,平时的保护层,原来比他还要厚,还要结实,还要……坚不可摧!
“没有,就是没有……”花想容瘪起嘴,忽然像是仿佛是想起了轩辕奥说过的话一样,猛的忽然害怕萧越寒忽然有一天消息,吓的连忙抬起手用力搂住他的腰:“什么也没有!寒,我已经选择你了!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她只能选择一个……希望只是希望……对爸妈的愧疚,也早已经在那一次在经过绿植村的时候,就早已经植入心底了。
“寒,我只要你……萧越寒……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不要你有事……”花想容将头埋在他的胸前,低低的哭着。
萧越寒本来皱紧的眉锋因为她的话而渐渐软化,神色也渐渐柔了许多,厚实的手掌轻轻抚向她的背,却乍一听到她最后六个字,顿时僵住。
我不要你有事——
萧越寒眯起眼,俯下头看着趴在怀中抽噎着的小女人,目光忽然变的深不见底,手下轻轻拍着她的背以做安抚,却是缓缓抬起头看着桌上那些已经凉了的饭菜。
第二天一早——
花想容忍着宿醉的头痛醒来,一睁开眼,却赫然发现每天早早的就离开了的萧越寒今天竟然还在自己身边,甚至似乎是就这样抱着她躺在床.上合衣而眠整整一宿都没有动弹。
“你……”花想容一时想不起来昨天夜里的事,只是难受的抬起手用力敲了敲头,见萧越寒也睁开眼看着自己,顿时不解的开口:“你怎么还在这里啊?怎么不上早朝?”
“近几日早朝都无事可奏,除了有关秦丞相踪迹的疑问和一些州府安乐的民生,暂无急事,所以推了一天的早朝,无妨。”萧越寒坐起身,虽然仿佛是与她睡了一夜,但眼中却尽是疲惫。
花想容只觉得脑袋疼,并没看出什么端倪,只是撇了撇嘴:“那我是不是要去给你做早饭啊?你等着,我去弄些清粥什么的……”说着,顾不上脑袋疼的要死,连忙旋过身就要下床。
“不必,呆会儿叫宁儿送早膳过来便可。”萧越寒按住她的手,顺势将花想容往怀里轻轻一拉,顿时花想容因为转身而没什么支撑的身子直接撞到他胸前。
最近的甜蜜早已经让花想容习惯了萧越寒偶尔不说一句话就将她扯进怀里的动作,可是这一大清早的,他忽然像个啥一样的举动却还是让她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抬起眼看了看他:“我昨天是不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