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

作者:伸笔码良



    卓玛这时喝了口水说:“如果没有现代的传播手段,有了电视,报纸,互联网络。我们根本不可能知道一个真正的有钱人,一个隐世的富人,他们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我们也不知道一些权力巅峰者,他们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即便是有了,我们了解的一切也全都是一些记录,一些图片,影像,文字的记录。”

    “这是为什么原因很简单,没有达到那个高度,眼睛是看不到那些东西的。”

    “就好像很多汉人,他们见到我,只注意到我手上戴的这个蜜腊珠子很漂亮。问这个珠子,我卖不卖。在他们眼中,我身上只有一个珠子是有价钱的。他们看不出来,我是一个活了几百年的人,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多的事,我同样也会知道未来的一些事。我还会知道,一个人应该学习什么,拒绝什么,吃什么,不吃什么。因为那样,会给他带来金钱无法计算的好运气。”

    “可是他看不到那些,那些我身上存在的,比这串珠子要贵重的东西,他们根本看不到。他们看到的,只有珠子。”

    “修行也是一样的。”

    卓玛盯着我说:“当你有了道家的一些修行,你会以为,这是结了这个丹,那个丹,可事实上,修行的方法,在这世上有数以千万种之多。你没有看到,仅仅是你不了解。”

    我听到这话,朝卓玛点头之余,我问她:“我只想知道,刚才那人说的齐先生,他们困在了哪里”

    卓玛坚定:“除非,你有打开这道空气的能力,否则,你永远到不了那个地方。”

    卓玛的一句话,一下子就给我打击到了冰点。

    我以为自已霸道,厉害了。

    可事实远非我想像的那么简单,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我能感受那个人说的一切。因为,在他说出齐前辈,六姑娘,疯喇嘛被困在一个什么地方后,我就试着用自已的全部感知联系前辈。

    可是,没有回音。

    同样,很久以来,我都没有跟前辈联系过了。具体应该是我到内蒙之前,那段时间,记得跟前辈还联络过一次。可那之后,我就再没有联系过他了。

    他也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所以,我现在感知不到齐前辈,感知不到他存在于这个世界。

    同理,也正是这个原因,让我明白,为何当我证通了人元丹后,曾经藏在金刚果的两个小动物会从我的头顶出现。

    答案很简单。

    齐前辈放出了它们,它们曾经距离我很近,近到只有一层空气那么远。但又距离我很远,远到,传来一念都需要三十年的时间。

    真正修行人,他们恪守的是什么规矩,为什么没有敢露面

    齐前辈一行为何会被困在那里我怎样才能过去那个地方

    我会死吗

    真的如那人所说,我和叶凝用拉轰的身手露过之后,很快就要死掉,这是真的吗

    可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们

    因缘呐,因缘

    我和叶凝死过一次,齐前辈,六姑娘,疯喇嘛,又让我们活了一次。

    现在,他们有难了。

    因缘又一次降到了我和叶凝的头上。

    就是这样。

    他们可能不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或许他们也可能知道有这么一天。

    所以,一切都是因缘而行。

    我和叶凝受了帮,最终,我们想要安身退出这个江湖,就得把给齐前辈,六姑娘,疯喇嘛救出来。

    否则的话,我们永远离不开这个江湖的同时,我们随时都有可能会死。

    难怪很多道门中人,佛门高人,见到一些事情,会说不是见死不救,不是怎样,怎样。

    有些时候,我真的是不理解。

    可现在我理解了。有些救,是我们在还一个因缘,而有些救,是我们在布因缘。

    还了,也就罢了。布下来,则对方一定是要还的。

    红尘俗世可能会借助一些财物,等等不同的方式,于不知觉中,将这因缘了却。

    可放在高术世界。

    付出的,极可能是性命。豆记低号。

    思忖至此摆在我面前的路就是这样,我要么不去管齐前辈三人

    算了,修到我这一地步,我也是看清楚了,不管不行。不管,往下没个修。

    一息之道能冥万物,物亡而道何在

    我心中忽地想起了马道长说的这句话。

    没错,失了这些因缘的话,因缘亡了,道又何在呢

    这本就是,修行

    想通了这一切,我心忽地坦然了,末了对空长舒一口气说:“来,收尸官,咱俩先把这人的尸体给埋了再说。”

    马玉荣回了一个好。

    我们二人这就一起动手,借了他身上的一个小铁锹,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挖了一个坑,将这人埋到了里面。

    处理完了之后,我们继续赶路。

    三天后,我们走到了毗邻雅鲁藏布江流域的一片小树林中。

    刚刚走进小树林没几步,唰

    伴随一寒气出来,我身体一个激灵,转瞬间,我本能一拉卓玛,身体一转的同时,一抹冷光,一旋之间,喀嚓,斩断了一颗碗口粗的松树后。又唰换了一个角度,倒旋着飞到了一个人的手中。

    那人藏在一棵树的后面,他一扬手,那件旋着出来的东西,就落回到了他的手上。

    我闪过几步,在那人收起东西前,看了一眼那玩意儿。

    一个弯月形状,好像澳大利亚土著用的飞来去器的那么一个东西。有所区别的就是,这东西是金属做成的,另外,它的内外两侧都做出了倒角形状的刃锋。

    来人收了东西,一抱臂,转过身,朝我咧嘴一笑说:“嗨,你好。”

    对方是一个看上去比我小的年轻人,瞧模样儿,大概二十出头,他身上穿了一件很破的冲锋衣,后背背的一个军绿色的大大户外包儿。

    他头发很短,面部的皮肤很粗,下巴上长了一层的胡须。他打量着我一笑说:“你好,我叫莫莫。你应该是关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