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很奇怪,他只是静静的站在路灯下,左手拿着一本厚厚的牛皮纸封面的大本子,平静的面对着酒吧大门,乍一看就如雕塑一般,每天晚上如此,风雨无阻。
人来人往,别人不存在他的眼中,他也不存在于别人的眼里,到后来我甚至怀疑他是个鬼魂。
就这样一直过了半个月,我实在无法忍住心中的好奇,在即将到十二点前走到那人面前道:“先生,这已经很多天了,我看你天天在这里待着,为什么不去酒吧坐坐呢?”
他对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随后神秘兮兮的指着其中一扇窗户道:“你看这有多美,简直就像是一副流动的画作。”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身着工作服的雪惊秋真仔细的擦拭着一张刚刚做人的圆木桌。
我心里一惊,这人就是杀了郑春雷哥哥的凶手了?
想到这儿我又仔细打量他一番,只见这个人皮肤白皙,动作轻缓,比宁采臣看来还要柔弱几分,从外形看要说他能把人头给剁了,真是令人无法置信。
“你是他的那位物理老师?”我警惕的问道。
这人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诧异的道:“我是她的老师?这话从何说起。”
他一句话把我问愣住了。
“如果你不是她的老师,那么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的同学啊,这还用说嘛?初中我两同桌,高中坐在我前面的刘晓梅啊。”他笑吟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