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下去,似乎没什么放事了。托尔斯泰说过一句话——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把家庭换成生活也一样通的。还给你讲最后一个小小的插曲吧!在我二十二岁生日那天发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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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日的前半个月,阿仁常常早出晚归,神神秘秘的,我经常都找不到他。
他,怎么了?我们之间,有问题了吗?
我不敢想,我想我有着驼鸟的性格。但是,怎能不想?
生日这天,我在家里准备了丰富的晚餐,一切弄妥后,我换上了一袭曳地长裙,白色的,阿仁最爱的颜色,细细的肩带,衬得我无比妩媚。
墙上挂着的钟“当当”地敲了七下,我侧耳细听门外的声音,阿仁答应七点钟准时到。
门外果然响起了我熟悉的敲门声,我微笑,不动。
他有钥匙,但仍敲门以示尊重。
果然,他自己掏钥匙开门了,我站起身,迎上前去。他正费力地把一块用牛皮纸包住的四四方方两平方米大小的东西搬进来,凭经验,我判断那是幅油画。
这么大幅,必定费了他不少工夫。把那幅画靠墙放好后,他转过身看我,眼里带着点心爱,他拥我入怀:“想你。”
我赧然,闭上眼,享受他怀中的温暖。
就这样站着,拥着,我们都没有说话,久久,阿仁才放开我:“生日快乐!你今天好漂亮!”
“谢谢!”我又笑,能得到阿仁的赞美,我便很开心了,不会再像一些女人计较般的取闹——我只有今天才漂亮吗?
“那是不是我的生日礼物?”我好奇地抚上那幅画。
“是的。”他抓住我的手:“先别拆,得先保证,你看了它后,不会哭。”
我吃惊地张开嘴:“你画了什么?”
“猜猜!”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拨弄我的头发。
“猜不到,我要看!”趁他不备,我急急地伸出手,猛地撕开了包在画上的牛皮纸,才扯了一半儿,触目所及,我如中雷击。
骤然合上眼睛,觉得一股热浪猛地冲进了眼眶里,再睁开眼时,泪花已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张大嘴,不敢置信地盯着那幅画:“你……还记得……”
他宠溺地掏出手巾,帮我擦掉眼角的泪:“小孩子一样,一点儿小事儿就哭。”
我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喃喃地,仍是不敢置信地追问:“你怎么还记得?”
“如果我连自己老婆的心愿都不记得,也太失职了!”他捉黠地微笑。
我傻傻地张大嘴,傻傻地看他:“啊?……”
他眼里的笑意更深了,托起我的手,他把一只银白色的纤细小环套进了我的无名指:“啊什么?我在向你求婚耶!小傻瓜。”
“可是……”
“不准拒绝!”他打断我,托起我的手放到唇边,霸道地重重地物了一记。
“可是……”我仍是傻傻地追问:“为什么?”
“你真不是普通的笨呢!”阿仁咬牙切齿地瞪我,半天才无奈地挫败长叹:“我怎么爱上这
么傻的一个女人?”
我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子里混乱一片,阿仁,他刚才说什么?
他拧拧我的鼻子,重复:“我爱你,听懂了吗?”
有点反应不过来,这巨大的幸福差点把我打昏了,我抱紧地,仍是不敢置信地:“可是……
可是……”
“还可是什么呢?”阿仁捧起我的脸,他微笑:“你不是说,怕我们的爱情像昙花吗?绽放时虽然美丽,但是时间太短,只得一夜。”
我点头,泪又纷纷如雨。
他握紧我的手,紧紧盯着我的眼,认真地,一字一字地,清清楚楚地说:“听好了,我们的爱情如昙花般美丽,但是我要它永不凋谢。不是一天,不是一个月,不是一年,不是十年,而是一生。我要你陪我度过后半辈子的每一个朝朝与暮暮。”
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似乎无法承受如此天旋地转的巨大幸福,我轻轻低喃:“死生契阔——
与子相况……”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轻声接下去,在我耳边低低地吟。
抬眼看他,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我,闭上眼,我在心里轻叹:“是的,我们的爱情,并不只有一夜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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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该让你开心了吧?
呵呵,我知道你期待大团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