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酒量向来很浅,偶然一醉,比平日任性了不止百倍,不管白雪岚怎么说,就是把头左摇右摇,不肯将醒酒石含到嘴里,忽然,又蹙着眉连声低嚷,“不好,心噔噔直跳,好不舒服……”
云霞满脸,风流入骨。
吐字间,一股香甜酒意热热地冲到白雪岚脸上。
白雪岚浑身热血,顿时在火炉上烧起来似的。
昨晚因为宣怀风说胃不舒服,到底没得手,今天是万万不能再客气了,微微笑道,“心跳得厉害吗?我帮你顺顺。”
手探进去,解了宣怀风里头的小单衣。
宣怀风吃了酒,正满口嚷热,突觉身上一阵凉快,反而惬意地挨在白雪岚手臂上,口齿不清地说,“我再也不喝了……”
白雪岚说,“倒是宁愿你多喝几次的好。”
一只臂膀把宣怀风搂过来,另一只手搭到他胸前,指尖在那突起的小点上细细密密地挤蹭,让它挺硬起来。
宣怀风似乎觉得不对劲,晃了晃脑袋,勉强略偏过头,问白雪岚,“你做什么?”
白雪岚见他这星眼微饧的样,魂魄已飞了大半,低笑着说,“做了你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