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动了容,跑过来,蹲下来,紧拥我入怀。
我一边推着他、打着他,可是他的力气甚大,一下子抱紧我了,他吻着我的眼睛,笨拙地为我止着泪。
他的嘴唇轻拂着我的额头,埋在我的颈边,我听到他深深地叹息,“也罢,该来的就来吧。”
什么意思?
不容我多想,他开始"yun xi"着我的脖颈,急切地寻找着我的嘴唇,热烈而狠狠地吻上来。我一下子给吻蒙了。他急切地呢喃着我的名字,然后一下子把我压倒在冰冷的金砖上。
他开抬撕扯着我的衣衫,我既惊且怒,奋力挣扎,可是他的眼神含着无限柔情,又带着男人无疑的坚定,当他进入我的身体时,我痛苦地叫出声来。他停下来,细细含着我的耳垂,轻抚我的身体敏感部分,缓解我的痛苦,渐渐引燃我的**。
我拒绝这样的羞辱,将头侧到一边。
非白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才能听到的声音动情道:“原非白爱花木槿一万零一年。”
我愣住了,转过脸来。昏暗烛火,柔和地洒在非白□的肩头上,他绝世的容颜对我柔和地笑着,他的凤目在上方深深凝注我,他的鼻子轻轻蹭了我的,再一次温柔地吻去我的泪水,“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放开你了。”
他狠狠地吻上我的唇,揽起我的腰肢承受他的**。
炽热的**袭来,肌肤紧贴着肌肤,彼此的气息融成一体,一切情恨爱怨都化为原始的律动和"shen yin",汗液变成了身体之间互相摩擦的润滑剂,眼神中的隔阂慢慢变成甜腻的诱惑,快意无边无际地散发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渗透到每一个细胞,仿佛连灵魂也折了腰。
当我清醒过来时,非白正赤着身子抱起我来到大床上。
我抱着他的脖颈,这才发现他背后一道新愈合的深深伤疤,正挣出血来,流了一背。
“你?”我又气又悔,“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非白淡淡一笑,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将我放下,取了药箱过来递给我,然后背过身去,低低地微叹道:“你也许听说过,原氏的传说。我们是天神之祖,万俗之始,可是我们的敌人对我们下了残酷的诅咒:我们一生都得不到心爱的人……”
我愣在那里。原家的老祖宗传了一代又一代绝顶聪明但、绝对变态又绝对惊艳的高智商帅哥,难道还真会相信这所谓的诅咒,我慢吞吞道:“那个......那个可能只是传说罢了。”
非白的凤目却露出一丝迷茫,“好像有人曾经在梦中对我说过,我将登上皇帝之位,却不能同相爱之人长相厮守。而且,流光散的确可怕,我这些年明显气力不济,精神恍惚,身后这道疤是崇元殿之变时被叛军偷袭的。林大夫不准我再服用那捞什子流光散,只用了另一味药材,这味药材很怪,连名字也怪,叫什么冷彻鸳鸯浦,会使我、使我,”非白的脸红了,咳了一下,背对着我略带尴尬道,“反正……就是同你在一起时,会力不从心。”
我恍然大悟,睁大了眼睛望着他的背影,噎了半天才醒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偶们家非白第一次认真告白哦, 绝对的哦,大家可以算算他到目前为止,这辈子总共告过几次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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