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却无心管别人,揪住宫胤衣袖追问,“到底你和他什么交易?”
她直觉这问题很重要。
宫胤淡淡道:“来沉铁救你时,遇上阻碍,是他帮了忙。”
“好端端为什么帮你?”
“因为他有病。”宫胤道,“你懂的。”
锦衣人笑吟吟听着。
“帮了什么忙?”
“驱退敌人而已。”他答得轻描淡写。
“扯吧,你哪需要别人帮你驱退敌人,再说他那神经病,驱退敌人这种没技术含量的事他才懒得去做。”景横波目光灼灼,“说,你们是不是有奸情!”
两个男人都差点喷了出来,宫胤吸气,道:“他?”
言下如受莫大侮辱。
锦衣人叹气,“他?”呵呵一笑。
“一看他就是不正常的,这么久在外晃荡说明也没个老婆,你可别被他掰弯了……”景横波谆谆善诱。
宫胤懒得理她的怪话,这女人不是女王时,整天脑子里不知道什么东西。
“万幸我是喜欢女人的,万幸我喜欢的女人不是你这种,”锦衣人拍拍袍角,淡淡道,“世间女子,唯小蛋……”
他忽然一顿。
与此同时景横波“嘶”地一声,伤口布条被宫胤解开了。
随即她抬起头,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了什么熟悉的字眼,“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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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
票,容易;要,容易。要票,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