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如娇躯巨震,她虽然强行抑制,可是两行晶莹的泪水仍然无可抑制的流下。
我望着她的俏脸深情道:“瑶如。你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
瑶如始终没有睁开双目许久方道:“施主……你认错人了……”
我伸手握住她的香肩:“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敢看我?”
瑶如缓缓睁开双目,美眸之中已经是泪光盈盈,她咬住下唇用力摇了摇头。挣脱我双手道:“你眼前的只是一名法号慧清的女尼,施主请……自重……”她起身想身门外逃去,却被我一把搂入怀中。
瑶如花容惨淡,压低声音道:“施主……你……快放开我……在菩萨面前,你岂可亵渎神灵,不怕天打雷劈吗?”
我紧紧贴住她娇俏的面庞道:“便是天打雷劈,只要和我地乖瑶如在一起,我也毫无怨言。”
瑶如颤声道:“你……明不明白,我已决意遁入空门,早已忘记了……过去的一切。就当我求……你……放过我吧……”
我你声道:“我不知道是什么促使你遁入空门,可是我知道你对我的那份感情不会轻易改变。”
瑶如的情绪终于从慌乱中镇静下来。她用力挣脱我的怀抱,冷冷道:“施主恐怕想错了,慧清早就忘记了尘世地一切,你大概高估了自己在他人心中的位置。”
尽管我知道她在说谎,可是这句话仍然激起了我的愤怒,我不顾一切的将她拥入怀中:“瑶如!我一定要将你带走!”瑶如奋力想从我的怀抱中挣扎起出来,她的挣扎和反抗却更加激起我的愤怒,我的大手伸入她的衣领,用力的揉捏着她娇嫩地丰胸,瑶如美眸因为惊恐而睁大,她万万没有想到我居然敢真的做出这等亵渎神灵地事情。
“你……再敢如此……我便大声呼救……”
我冷笑一声,手上的动作并未因瑶如的威胁而停止,瑶如的僧袍已经被我解开,我将她的娇躯压在香案之上,身体极为粗暴的闯入了瑶如温暖的体内。
瑶如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双手扶在香案之上,娇躯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恐惧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抖。
一丝歉意涌起在我的心头,我的动作开始变得轻柔,嘴唇沿着瑶如的脖颈轻轻吻下,瑶如轻声的哭泣起来,在我的动作下,她的手终于主动和我相握,娇躯开始配合我的动作,我望向头顶的观音像,莫名的罪恶感让我感到一阵由衷的兴奋,近乎疯狂的挤压着瑶如的身体,瑶如手中的佛珠缓缓滑落在地上……。
瑶如慢慢的整理好僧袍,脸上的那抹红晕久久无法褪去,我们彼此心中的那点罪恶感早就被偷情的愉悦和欢乐所取代。
她抱住我的身躯:“胤空!你这个冤家,我始终还是无法忘记你。”
我勾起她曲线完美的下颌,轻吻在她温软的樱唇上,深情道:“我决不会让你逃开。”
瑶如点了点头,美目中再度涌出晶莹的泪水。
我挽住她的柔夷道:“我们离开这里!”
瑶如顺从的点了点头。
走出慈济庵,焦镇期早已等得不耐烦,如果我们再不出来,他恐怕就要闯进去了。看到瑶如他欣喜的叫道:“瑶如姑娘,你果然在这里。”
“焦大哥!”瑶如唤了一声,羞涩的垂下头去,临来之胶瑶如虽说换上了自己俗家衣服,可是光秃秃的头顶仍然不好掩饰,我用弯刀割下她的一幅裙角,当作头巾包裹在她的头上,如果就这样走出去,别人一定以为我从哪儿拐带了一位风流女尼。
焦镇期识趣的走在前方,和我们拉开相当长的一段距离,我和瑶如共乘走在后面,趁此时机诉说别后离情。
原来瑶如在大秦听到我的死讯,当时便想以死徇情,后来被秋月寒劝住,心如死灰之下,便遁入空门。
我笑道:“你刚才见到我时为何不愿与我相认?”
瑶如道:“你现在贵为平王,而且马上又要纳翼王的女儿为妃,我只是一个奴婢,如何配得上殿下?”
我搂住她的娇躯道:“在我心中从未将你当成过奴婢看待,我说过瑶如是我的妻子,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这句话永远不会改变。”
瑶如感动的美目都是泪水,颤声道:“殿下……”香唇主动奉上,和我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
想起观音阁中的那场疯狂,瑶如不由得心有余悸道:“今日你在佛堂之上,居然强迫我做那种事情,不知道菩萨会不会怪罪?”
我呵呵大笑道:“观音菩萨志在济世救人,普度众生,她无形之中为我们充当了月老还来不及,再者说,非礼勿视的道理我们普通人都知道,菩萨想必更加清楚,她若是偷看我们岂不是和我们一样犯下罪孽?所以菩萨是不会怪罪我们的。”
瑶如俏脸绯红道:“你满脑子都是这些淫邪的念头,便是菩萨见到你恐怕也会脸红。”
走出松林,路人渐多,我毕竟要顾忌身份,要是让人看到我和瑶如亲昵的场面,在翼王面前恐怕不好交待,于是让焦镇期带着瑶如先行,自己远远跟在后面。
瑶如不时向我回头看来,我微笑道:“回到王府,我会送你一份意想不到的惊喜。”
我所谓的惊喜就是田循,瑶如根本没有想到会在这王府之中和田循相逢,父女历经劫难,更感亲情之可贵,二人抱头痛哭。
田循过了许久方才拭干眼泪,拉着瑶如便要给我跪下,我慌忙拦住他二人,大声道:“这可使不得!我早已将瑶如视为我的妻子,田老爷子便是我的岳丈,焉有长辈给晚辈下跪的道理?”
田循目光中流露感激之色,他虽说是我一手从东胡解救而出,可是对始终有所保留,从田氏账簿那中便可看出,此人的心机着实深不可测,我敢断定,他所追求的并非是家人团聚那么简单,他对缪氏宝藏应该也存有野心。
我先还给他自由,现在又促碟他父女重逢,田循对我的防范之心会减轻许多,只要时机允许,我便追问田氏账簿的秘密。
父女久别重逢,自然有许多的别情诉说。
直到傍晚,瑶如才和父亲过来找我,一双妙目早已哭得红肿,看来一定流了不少感伤的眼泪。
田循道:“主人,我想和小女一起随着完颜将军前往宣城。”
我点了点头,反正我早晚都会去宣城和他们会合,让他们先行离去也并无不可,再说也可免去目睹我纳妃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