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啪啪啪!”
那位秘银全铠的女骑士伸手一下夺过了鲁果的鞭子。各人狠狠地赏了十数鞭,打得提多男爵和莫桑鬼哭狼嚎不止,又各朝两人的裤裆重踢一脚,让两位意淫过头的色男眼睛也鼓凸出来,全身抽搐,嘴巴开合半天,也没有能叫得出声来。
显然。秘银全铠的女骑士是棘手玫瑰。不是轻易能够动歪念的。
等两位昏头昏脑的色男清醒过来。边上已经多吊了一位朋友。两人一看,这是老熟人。多明尼领主哈卜杜拉男爵大人。不过,他地样子有点狼狈,比起平时趾高气扬的样子要差多了,现在的他,简直可以用‘灰头土脸’四字形容。
“啊,欢迎新朋友。”赵雷吃完晚餐,又吃了十几颗水淋淋的葡萄。
这种好东西当然不是沙贝贫瘠的沙贝可以出产的,这是提多男爵领主弗吉亚领地的特产,也是提多男爵地葡萄园里摘地。提多男爵对于这位沙贝领主不问自取地举动大为不满,不但摘了自己园子里的葡萄,还开了自己珍藏地葡萄酒做餐前酒。
如果不是被吊着,提多男爵肯定会勃然大怒的。
他一向祝葡萄园和葡萄酒为禁脔,除了自己谁也碰不得,但现在,他自然得忍声吞气。不要说剥几颗水淋淋的葡萄做饭后果,就是这位沙贝领主要剥他水灵灵的妻子衣服做饭后运动,他也没办法。要知道,弗吉亚最厉害的骑士卫队,正在下面魔化植物丛中,静静等待它们的消化……
提多男爵可不想有做这种做花肥的荣幸,如果可以,他宁愿多挨几鞭浸水的牛皮鞭子,最少它不会打死人。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好大的胆子,竟然拘禁我哈卜杜拉?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五大执政王中大流士家族的重臣……啊啊啊啊,停,你这个贱奴,你,啊啊啊啊啊……住手,我命令,啊啊啊……”
提多男爵和莫桑两人幸灾乐祸地看着威风的多明尼领主被鞭打的惨状,听着他的惨叫,心里怪舒坦。
多明尼领主这番话,几乎就是提多男爵半天前说过的翻版,只要将大流士家族和路易家族两个不同之处对换一下就可以了。
也许哈卜杜位在挨揍之后会学得聪明些,但现在,提多男爵当然不会提醒他。
相反,这位难兄难弟越是挨鞭子,他就觉得越舒心,凭什么自己挨鞭子了他却不用?他最好比自己更惨,比自己更多受折磨。提多男爵高兴得眉开眼笑,看见哈卜杜拉痛苦惨嚎的样子,实在解气,他恨不得代替那位执行鞭打的仆人向哈卜杜拉施刑。
“好了。在我去休息之前,我想听听两位领主地秘密,你们藏贮金币的宝箱,收藏在什么地方。如果那位合作,那么晚餐会很丰盛。但如果你们准备沉默是金,那么,我的仆人将会伺候你们过上一个美妙的夜晚。”赵雷伸手在女仆捧来的水盆洗洗手,又用毛巾拭干,慢有斯礼地道:“选择吧。我的邻居,路易家族和大流士家族的两位重臣,弗吉亚和多明尼的领主。”
“休想,明天,最多后天,我们多明尼的大军就会倾巢而出,两万人马。将你们这个小小地沙贝城堡碾成齑粉。呼呼,偷袭绝对不是骑士之道,你这个无耻的战争贩子,卑鄙的刺客,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如果你现在马上放了我,以礼相待,那么我还会考虑收兵不战……”哈卜杜拉男爵自持还有两万士兵。说话挺有底气的。
“明白了。”赵雷点点头,又问提多男爵道:“弗吉亚的领主,你又如何?”
“我愿意赠送沙贝领主五千金币,还送您五十车粮食,帮助沙贝的灾民渡过难关。如果沙贝领主愿意,弗吉亚永远与沙贝是朋友。”提多男爵也还有一万士兵,但他明白一万士兵没有站在自己地身后,而自己已经被吊在沙贝城堡的大厅中央。说话比较客气委婉。
“听了这话,我就放心了。”赵雷点点头,道:“我一直生怕我们会马上说出宝藏的所在,这样我就失去折磨你们的理由了。好吧,亲爱的邻居,我要休息了,但愿你们也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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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雷和女骑士离开了。但手持鞭子的鲁果还在。
不过在提多男爵他们地心中。这位仆人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一位笑逐颜开笑容可掬的胖胖男子。他白白胖胖,一副心宽体胖的样子。又像脾气最好的绵羊人,就算有人吐口水在脸上,也会让它风干。
这位满脸堆笑的小胖子没有拿皮鞭,也没有拿武器,相反,他拿着一幅画
推荐货品的小商人似地。
可是看见他的笑,三人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因为这种笑,是他们最熟悉的。常常,他们也这样笑着,对着犯错的仆人或者女仆,然后用狠毒的手段折磨他们,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三位,请允许本人自我介绍一下。”小胖子笑眯眯地道:“我叫小哈里发,是老爷的管家。”
“你有贵族的家徽,想必也是一位高上又傲慢地贵族,请不要做出有损贵族身份地事。”莫桑急道:“你应该放我们下来,热情地招待,用你们最美味地牛排和酒水,当然,还有皮肤光滑的女仆。在两位高贵又尊严地领主面前,你不能失礼,而最盛情的招待,才是大家共同洽谈条件的开始……”
“会的,我会最热情的盛宴招待大家的。”小哈里发一副我办事你放心的样子,微笑道。
“你……”
三位阶下囚还没有来得及抗声,已经有几位身穿银铠的武士进来。他们可不像鲁果那么老迈瘦弱,一个个的凶神恶煞的眼神,简直就像拥有死神之眼的蛮牛。他们一进来,没有打招呼就开始动手干活,仿佛与提多男爵他们是老熟人似的,根本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先有一位用钉子将提多领主的十只指甲慢慢钉进,又不忘在他的嘴巴塞上布团。
莫桑在吓得心胆俱裂的时候,却发现有个家伙比最笨拙的木匠还毛手毛脚,竟然用一个小钻在钻着自己的头骨,更惨的是,背后还有两位牧师在不断地吟咏治愈魔法。他可以一边听到骨头被钻得格格作响,酸软遍身,却又可以感到一阵阵治愈恢复的舒适,极痛和舒适对比,那种感觉,让他一辈子没有试过那么矛盾和难过。
一位火系魔法师,手中托着一团,烫烧在哈卜杜拉的脚底。
那股烤人肉的香味,跟烤牛排的香味差不多,只是似乎有些过熟,焦味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