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刖心道,玉树临风的是本王好吧……那个半大孩子怎來如此之好的身材,可他可不想被吃,一面上下其手的去解重华的腰带,一面细声细气的道“师父如此说,可,骨儿还不是真正的男人,”
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然,为了达到目的,六王爷拼了,
“骨儿是何意,”琴重华幽幽的望着他,分不清他的瞳孔究竟在看着哪里,半撑起自己,发丝垂散下來,琉刖想了想,低低的道“骨儿还不曾尝过做男人的滋味,”
妖娆的师父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虽然幻觉,可他的思维并沒有全部混乱,在神色扑朔的静默了片刻后,他从琉刖的身上翻了下去,躺到一边道“骨儿來,”
琉刖真心嫉妒,重华为何就对他的侄子这么好,醋意催生了他狠狠的决心,毫不犹豫的他就压了上去,层层衣衫尽褪,两人缠绵悱恻,青丝相绕,琴重华不是不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可在这种风起云涌的时刻,他也只是潜意识里一闪而过,就被情欲覆盖,漫漫岁月,琴重华在琉刖的心里一直都是高不可攀,即使他权倾朝野,即使他富甲五车,即使他在江湖上也呼风唤雨,然这一切都不曾入过琴的眼,如今,他与他离得这么近,近到超越所有,近到他错以为他真的是他的,在进入的前一秒,琉刖停了下來,望着这个曾如星月般的人,轻声唤了句“重华,”
“……再叫一遍,”重华幽幽的道,“为师就喜欢听骨儿叫我的名字,”
琉刖再就半个字都沒说,直接冲了进去,他终于占有了他,爱,是占有,重华轻微的呻吟了下,便沒了声音,迷离潋滟的眸子似乎是在看他,又好像在望着他身后窗外的月光,
潮起潮落时,重华问“骨儿觉得舒服么……”
琉刖沒言语,舒服,也不舒服,嫉妒和扭曲的心理让他加重了律动,将这许多年的懊恼,不服,一切统统的情绪都发泄在了他身上,他们交织在一起,如同大海上的船舶,飘飘摇摇,****,在最后的时候,琴重华忽然道“骨儿,先……出去,”
琉刖根本沒在意他的话,他从未有过如此销魂蚀骨的快感,一边猛烈的动作一边握住琴重华的,让他与自己共赴这巅峰之醉,完事后,琴重华呢喃着跟他说了些什么,可惜他一句也沒听进去,就这样,他是他的人了,这是他这辈子都无法抹去的印记,而且,他要让他一清二楚的知道,琴重华睡去后,琉刖仍旧望着虚空出神,傅锋告诉他说,蝴蝶的翅膀上涂了西域特有的**,可以让人产生幻觉,但不会致命,想流砂此番也是报着试水的心态,看看无尘究竟是何等成色,想到此,他又侧目看了看睡在身旁的人,随即轻轻一笑,天渐渐亮了,他静等他醒來,
上午时分,阳光和煦的洒满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琴重华迷蒙的睁开眼睛,头很疼,可身上更疼,在这种微醺的疼痛中,他揉着眉心坐起來,就发现琉刖正衣衫不整的躺在他边上,琉刖见他起來了,满脸破釜沉舟的淡定与坦然,也坐起身道“你醒了,”
“你怎么会在我房里,怎么,会在本宫的床上,”琴重华察觉到不对劲,眸光飞速流转,“我们做什么了,”
“做了,”琉刖吐了口气,“我的第二个条件,”
“什么,”琴重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听觉,一把捏住琉刖的喉咙,“你再给我说一遍,”
“做了该做的,”琉刖也不挣扎,任凭喉咙被他捏得咔咔作响,骨头都要碎了,“重华,就这样了,”
琴重华修长的眼底瞬间冷若深潭,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他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又不好说起,“就这样了是什么意思,”
“你先松手,我讲给你听,”琉刖非常的镇定,他就想要这事实昭然若揭,颈间的力道渐渐散去,他咳嗽了两声道“你是我的人了,”
随即,他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一个呼吸间,便已被琴重华一个耳光打到了地上,琉刖二话沒说,站起來整了整衣服,“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反正,你是我的了,我琉刖这辈子也无悔无憾了,哈哈,”说完,他有点神经质的一笑,“正好,我死了,还可以跟你的骨儿做个伴儿,省得本王黄泉路上也孤单,”
琴重华听完只觉得喉间一丝腥甜,强压着咽了回去,急火攻心,他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人挫骨扬灰,一字一顿冰冷的道“骨儿在哪,”
“玉玺还沒夺到手,我不会告诉你,”
“琉刖,”
“你可以杀了我,”
气氛如履薄冰,凝重愤怒,他们死死的盯着对方,谁也沒挪开眼睛,
良久,琉刖道“重华,本王会对你负责……”到底两个字还沒说出口,琴重华也不顾形象了,从床榻上下來对着琉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沒有任何功夫可讲,单纯泄愤,琉刖就咬着牙硬挺,也不还手,想,出出气或许就过去了,过去了沒准真就接受自己了,
六王爷在这边挨打,屋外的那边两个利落的人影正边说边朝这边走來,凌玄和岚风正要给尊师请安,走到门口三步远的地方,凌玄忽然抬手止住一旁说话的岚风道“你听,”
岚风竖起耳朵,大叫一声“不好,”
两人飞速的朝师父的卧房冲去,凌玄刚要一脚踢开门,门砰就开了,旋即一个东西飞了出來,重重的砸在了他身上,他被砸得后退了数步,定睛一看,这不是琉刖么,
很快,便引來众士兵齐齐围观,王爷并未下令,他们都按着佩剑按兵不动,
琉刖披头散发的,嘴角都是血,眼眶也青了,衣服更是乱七八糟,这感觉就好像刚刚被人蹂躏过一样,秦宣远远的就看到自己崇拜的王爷的狼狈相,拨开人群冲了上來,扶起琉刖“王爷,你怎么了,”随即朝戳在一边的将士喊“都瞎了么,”
将士们的眼睛不知道往哪看才对,有胆子大的朝秦宣往房内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