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有同样感觉的王珪,长孙无忌,无不掩面叹息,不管泰山老人如何的精于此道,想和云烨这种变态较量诗词,输定了,那几首诗词就不是人能够作出来的,《凉州词》《古原草》如今早就被奉为无上的经典,泰山翁的诗词再厉害,也没有几首传播的天底下人人都知道,如今的长安城对于诗赋的统一认识就是那东西是一种技巧性的东西,和学问,没什么干系,王珪把自己原来准备拿出去出版的诗集都一把火烧了,如果比别的,书院输定了,比诗赋,就再也没人看好泰山翁了。
“老夫赢了你又如何说?“黎杖翁斜着眼睛嘲弄的看着李纲。
“赢?你会赢?老夫从没想过,所以,我就没提,你输定了,先说好,书院的先生每个月的俸银八贯,你们好歹有些学识,那就十贯吧,一日三餐书院免费,住宿的地方给你们一人一栋小楼,风景绝佳,每七天休沐一日,书院里有马车,牛车供你们免费使用,想游河,书院里也有小船和竹筏,每位先生只能带自己的家仆四人入住,当然这是一种规定,可以变通,多出来的人就必须你自己负担,怎么样,书院的福利不错吧。“弄梅老翁怒极而笑,嘿嘿的笑了两声说:“没问题,老夫很想见识一下贵弟子的绝妙好文,想看看怎样的如椽巨笔能写出让老夫等人羞惭的文章,李文纪,如果没有让老夫吃惊,老夫的山洞里,还少一个扫洒的老仆,你就不错,为期也是三年如何?“李纲仰天大笑,摇着轮椅走到泰山翁的面前,与四个老翁击掌为誓,而后得意的朝云家的棚子喊:“云烨,出来!“很有一种关门放狗的意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