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懒得理他,继续喝酒,这人却有一种牛皮糖的精神,不屈不挠的坐在我边上继续道:“咱这有男的和女的、男的和男的、女的和女的,滴蜡皮鞭、人与自然,只要你能想到,我这都能找到。”
“赶紧滚蛋,谁要看你的毛片,老子可不是那些没事撸管的小屁孩,有多远滚多远。”
“真尼玛嘚瑟,长的一副几把样子,还装正经。”这小子走开时嘴里嘀嘀咕咕的骂人之言被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心里本来就烦透,听了这番话更是恶向胆边生,抄起酒瓶子一把拽着他胳膊将人拉了个转身,狠狠一瓶子敲在他脑袋上,这小子一声哀嚎被我拍倒在地,周围人见斗殴打架赶紧四散让开。
随后我将他一把拉起,这小子头上烂了条缝,鲜血顺着面颊滑落,我道:“你娘的刚才说我什么?”
“好,你敢打我。”他强作镇定,撇着嘴道。
“我打的就是你买黄碟的,再说我把你一嘴牙全给拧断了。”
“你挺厉害撒。”一人在我身边道。
洛奇走上前道:“这里没你事儿,赶紧躲远点。”
“日你个妈妈,你两挺横,我倒要看你两有楞个牛逼。”说罢那人身后掏出一副手铐。
我脑子一蒙,这叫什么事,开了一个卖黄碟的瓢儿,就被警察抓了个现形,真是到霉到极点。
我们遇到了一群正在聚餐的刑警,这真是倒霉到了姥姥家,仨人被一起送进了警察局。
然而刚进门我们就发现了一个熟人面孔,正是之前跟着老道后面背葫芦的小道士,此时他换了一身休闲装,愁眉苦脸的蹲在地下解释道:“警官,我真不是嫖娼,是那个女的说身体不舒服,我替她检查身体呢。”
“扯你个龟儿子的蛋吆。”警察干脆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