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放眼望去,这南楼小馆中两两相抱相拥的无不是男子与男子。
原来是个断袖集中双修之处。
“这两个小倌,陵光公子看看可还满意否?”土地仙乐呵呵眯缝了眼,倚在一旁太师椅上吃茶,听那舌头打结的音,显是还醉着。
我干干咽了口唾沫,道:“很满意。”
既来之,则安之。
定了定神,我却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若叫人小瞧笑我没见过世面可不甚好。我转头朝隔壁帘子里瞧了瞧,但见一个肉墩子模样的男人执了把收拢的折扇一把挑起怀里小倌的下巴,涎笑道:“莺歌,让爷好好疼疼你!”
晓得了!
只是,我手边没有折扇这却如何是好?若凭空变把扇子怕是要吓坏一干凡人,是以,我顺手取了面前案几上的一双筷子,将右手边攀着我臂膀的小倌下巴轻轻一抬,扯了个笑颜,运了气正准备说那一番现学现卖的词,岂知身旁小倌弱弱一抬头,眼光却直愣愣往我身后飚了去,且羡且慕且惊且艳。
“锦觅?!”
我回头,但见凤凰站在门口,青衣皂靴,面上表情超出六界不在轮回,很是奥妙。
我朝他笑了笑,“甚巧,二殿下也来找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