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就是被地下水道给带走的,但没人能找到她,因为大家至今都不太清楚有多少暗门。
都说宫二少爷是个天才,是个传奇。妇人清冷地开口,我怕我这些把戏瞒不过你,所以下了药,恕我得罪。
妇人说话清冷而有礼。
的确,你这些把戏实在不值一提,如果不是我睡糊涂了,你的戏撑不住两天。宫欧冷冷地道。
食物都是我亲自检验的,你怎么能频频下药?封德按着比特问道。
没出事的时候在食物中下一点药很容易,再之后,在花上喷点药,以宫二少爷当时的体质闻到一星半点都能睡得昏昏沉沉。妇人解释道,就像一种慢性毒,越到后面,不用闻都会昏睡,除非是完全离开这些药物连上几日。
所以,她后来不再喷这些药了,因为她的目的已经达到。
花上喷药?
时小念想到屋子里到处摆的那些花花草草不禁一阵头痛,原来宫欧嗜睡不是生病,而是被下了药。
整个后院安静极了,几乎所有人都用一种匪夷所思的表情听着。
毕竟谁会防着一个毁了容体力不便的孤身妇人呢?她竟然一个人做了这些事。
为什么?时小念不明所已地看向妇人,为什么要掳走我?如果你是兰开斯特的人,把我直接交上去不就好了?
宫彧找房子的时候怎么想都想不到,自己找到了一个和兰开斯特有关系的人的头上。
听到她的问题,刚刚还回答解释的妇人沉默了,只是站在那里,伸手拉了拉宽大的帽子,一个字都不说了。
要知道这个答案很简单。宫欧笔直地坐在轮椅上,双手合十抵在下颌,黑眸看向时小念,你想想你被掳以后都发生了什么,就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
被掳以后?时小念怔然,转眸看向比特。
比特还在被封德按着,眉头皱得紧紧的,时小念走向他,拉开封德的手,然后道,那个时候比特发现了我,还把我带回去藏起来,不让兰开斯特的人发现。这是她的目的?
这怎么听起来这么荒谬呢。
你们在那里的时候还做过些什么?宫欧问道。
做过些什么?
时小念掰着手指开始回忆,比特很喜欢我做的蛋糕,我就天天做蛋糕给他吃
你给他做蛋糕?
宫欧的声音陡然提高,黑眸狠狠地扫向她,仿佛一只全身炸了毛的狮子。
好的很。
这些居然没跟他提前交待!
哈,哈哈。时小念尴尬地摆摆手,跳过跳过,那个时候我们还一起看综艺是吧?
她转头看向比特,比特也正是一身疑惑,闻言便接话道,嗯,你还给我上过药。
上药?上哪里的药?宫欧的毛炸得更厉害了。